其实我觉得这个“逃离言词”就是一个古怪的说法,我理解它也不是一个贬义词,作者认为在17世纪之前语言的王国几乎包括了全部的经验和现实。而在今天,它只包含非常狭小的一块领地。这是非常让人痛惜的。可我并不觉得,文学的美是可以让人结合自身的经历产生丰富的联想,并不需要它面面俱到释意清晰,甚至达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境地,这沉默不也是一种美好吗?音乐领域很对大师给自己的作品不用言词来命名而是用数字来编号,这一点确实暴露了言词的匮乏,但这也是把作品开放给大众思考,不要局限于一个名字的框架中,这种沉默也是谦虚的吧。
《语言与沉默》
作者: 作者【美】乔治·斯坦纳 李小均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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