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曾经希望他是一个女孩,于是马尔特用细弱的嗓子假扮小女孩索菲,通过女性角色的面具与母亲建立沟通,这是马尔特对身份的第一次认识扭转。
后来,马尔特在城堡的客房的橱柜中找到18世纪的礼服,他穿上女性戏服后照镜子,他看到“它是让人极其惊异的、陌生的东西,与他的所想截然不同,是某种突兀而独立的存在,为了能随即认出自己”,这是他第又一次对自己女性着装进行的身份认同。随后,马尔特戴上戏剧面具,“形形色-色的模糊面具,它们幻影般的朦胧让我的血冲上面颊”,在无数遮掩修饰面部的道具中,马尔特感到了自由与无限灵动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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