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五岁时,我们对学校忍耐得还相当不错。我们打趣老师,带着冷漠的好奇而学习每一课的内容。但是,再往后学校就让我们觉得越来越没有意思,越来越是负担。在悄无声息中,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出现了:我们这些在十岁进入文理中学的男孩子,只用了整个八年学制中的四年就超过了学校教学的知识水准。青年人的热情从来都是互相感染的,而比我们高一个年级的一个班则热衷于社会主义和托尔斯泰。而我正巧在一个对艺术发生狂热兴趣的班级,或许正是这样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。
《昨日的世界——一个欧洲人的回忆》
作者: 斯特凡·茨威格
领书计划详情